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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先走出电梯，挡住了秘书们八卦窥探的视线。
刘文卿在电梯里，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却本能在那一刹那汗毛都竖起来，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争取叶氏集团广场创意计划，是我们总监呕心沥血誓要达成的目标，他已经在私下里说了，若是无法达成，就要自动辞职，以表决心，特助，总裁找我上来，是特意询问这件事的吗？”
她走出电梯，语气问得小心翼翼，眉眼里满是惊喜又忐忑的目光，脸上也是受宠若惊的笑容，完完全全符合一个职场菜鸟，忽然被大boss召见的兴奋，忐忑不安的心路历程。
还顺便拉杜文升下水。
沈青一愣，点点头，“总裁在开会，让少……”
“让我等着对吧？我知道了，谢谢特助。”刘文卿打断沈青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露馅。
沈青叹一口气，眼睁睁看着刘文卿在说完话后，自己走到总裁办公室，就连背影都流露出一股职场菜鸟见总裁的兴奋之色。
果然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沈青没完成任务，也不做多留，转身去了秘书室对面的会议室，会议室里，集团高管在和苏牧沉开会，他不动声色在苏牧沉耳边耳语，简单说明事情经过。
苏牧沉听完，脸眼皮也没抬一下，嘴角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很快就消失不见，他继续开会，管理层们各抒己见，仿佛中间这个插曲没有发生。
秘书室的秘书们彼此对视一眼，恍然大悟，不再关注一个分公司的实习生，在办公室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继续认真工作。
夜色如墨，却被城市霓虹点亮半面星空。六十八楼总裁办公室，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刘文卿百无聊赖在窗边数星星时，办公室大门开了，她扭头，就看见苏牧沉扯了扯领带，而他身后，办公室外的灯光已经全部暗了，其他人该是走得差不多。
她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间，九点半。
“忙了一天没吃晚饭吧？我们先下去吃东西？”刘文卿摸了摸已经咕咕叫了几次的肚子，看向苏牧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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