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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毅看起来倒也是挺想对我说这件事情的，他就问我道：“那我问你，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来的吗？使徒是怎么来的吗？”
我摇头：“我不知道。”
“所以你才会不明白我这是在干什么，有很多人说黑暗法则是神，而我们这些使徒，就是神手里面的玩具，是神在人间开设的斗兽场，对么？”
我虽然不太相信这种事情，但是也不得不说，除了这种想法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解释吗？
王毅笑着对我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做着对黑暗法则的研究，我们到底是怎么来的？一开始我当然也是和其他人一样，想的就是我们可能就是神仙手里面的玩具，但是后来，我逐渐的有了一些发现，你也去过学校的地下室了，对吧？看到了那些研究了么？”
“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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