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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萌萌笑了笑，伸出手跟他握手，然后笑道：“你好。”
“九九，我爱你，你是我的女神，当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决定了，我要支持你。”说着，郑重的把手里早就分下来的《余生》的书册递过去。
张萌萌说了声谢谢，拿下来掀开第一页，开始签名。
以前第一批小说六百个签名，张萌萌愣是签了三天，到今天，她才知道什么叫真的累。
一个人一个签名，还要跟粉丝聊几句，一直忙到中午。
张萌萌饿了，粉丝签名会也暂停，将在吃过午饭之后进行。
张萌萌手指有些发酸，她揉揉脖子，问：“还有多少？”
“三千本小说全部发完还不够，而且人数在增加，其他人不要书，都拿着《余生》的海报就来了。”
“海报？”
“那些人拿去打印的。”
张萌萌有气无力道：“当明星真是……要命啊！”
舒悦叫来陈媛心，让陈媛心给她按摩手指。
张萌萌挥挥手说不用，吃着饭道：“我觉得以后这种签名，得少办。”
舒悦噗嗤一声笑了：“签名是你先应承下来的。”
“我没想会那么恐怖啊！”
签不完的字，说不完的话，一直坐着，又累又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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