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 北风吹断马嘶声深秋远塞若为情2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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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黄口小儿,竟还敢出言不逊?!”赵志胜气得说不出话,当下猛一挥剑,直直地就朝王健脖颈挥去,眼见着王健就要人头落地,王健的身形却是一晃,猛地朝后一个翻身躲了过去,活脱脱像一条滑腻的鲤鱼。

赵志胜一招不行,又赶紧补上一招,跟上王健,哪知道王健却在脚下使了功夫,只见王健猛一扫腿,赵志胜酒醉难免身形虚软,自是避闪不及,已然跌倒在地,宝剑也顺手飞了出去,直插在了军帐门帘上,“霍”的就割下了半边门帘,而此刻,慕容南风阴沉着的脸也显露了出来。

王健并几个手下,三下两下制服了赵志胜,将赵志胜五花大绑,正要带进去让慕容南风发落,慕容南风却不言语,只是抿了口茶,然后轻轻挥了挥手,并不多看一眼。

王健会意,赶紧将赵志胜押解下去,赵志胜一边咒骂一边又要反抗,王健猛地一脚踢在了赵志胜的膝盖处,赵志胜疼得顿时跌倒在地,脸都白了,王健顺手取了一把草料塞进了赵志胜的口中,这才让人将赵志胜半拉半拖了下去。

原本跟着赵志胜的一众士兵,此刻这才回过神来,一个个眼瞅着赵志胜被五花大绑拖了下去,又看着慕容南风轻描淡写喝着茶不说一句话,这些子士兵赶紧地丢下宝剑,纷纷跪倒在地。

王健眼风一转,脸色又凝重了三分:“赵将军有什么事儿吩咐末将就是了,末将必定事无巨细,一一向左将军转达。”

“就凭你这么个黄口小儿也敢挡本将军的道?!”赵志胜显然是被激怒了,“霍”的一声就拔出了腰间的宝剑,青阴阴的剑锋随即指向了王健,他这把宝剑自是万斤难寻的好剑,说起来也是当年曹楚仁赠与他的,凌烟阁的宝剑,他是习武之人,哪有不爱的?如今又在外征战,自然更是随身携带。

只是如今,这把宝剑的剑锋却生生指着王健的喉咙,一时间王建身后的侍卫纷纷拔出了宝剑,都指向了赵志胜,而赵志胜身后的士兵也纷纷亮剑出来。

一时间剑拔弩张。

王健冷笑道:“赵将军征战多年,也算是朝中的肱骨之臣,末将对赵将军自是敬重非常,只是不想赵将军竟也有这同胞相残的时候,当真让末将意外。”

“既然连你都知道本将军征战多年,那么如今两军对垒,本将军自然有话可说,尤其此时,左将军朝令夕改,陷大军于被动之地,本将军既食皇粮,此刻必定要为朝廷着想,你若是想日后不被问斩,此刻便也应该识趣些让开。”赵志胜已然动了怒,语气自然不会太好,说话之时,剑锋也又向王健逼近了三寸,一时间,那阴测测的剑锋便就横在了王健脖颈之上。

不管是王健身后的侍卫,还是赵志胜身后的士兵,此刻都瞪着眼,大气儿都不敢喘。

说起来,王健也是将军一位,且又是慕容南风身边一等一的红人,不管今日结局如何,怕是赵氏一族和慕容王府的梁子已然是结下了。

且军中慕容南风和赵志胜不睦已久,这在军中本来就是什么秘密,且赵志胜一直都处于下风,被慕容南风这么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压制已久,赵志胜哪有不恼羞成怒的,且慕容南风又不是旁人,更是慕容王府的嫡亲小王爷,赵志胜更是多添了三分怒,只怕今时今日,两人之间必定该做个了断了。

“赵将军言重了,”王健分毫不让,明明剑锋已然逼近脖颈,但王健却是面不变色,掷地有声,“赵将军口口声声说是要为朝廷着想,那赵将军就必然知道,万岁爷已然许了左将军阵前总指挥之权,赵将军既是征战沙场多年,自然也已经明了,军中谁说了算,谁又该安分守己,若是人人都与赵将军一般但凡多喝了两杯,就自命不凡觉得主将命令不妥,那么这大军岂不早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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