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 北风吹断马嘶声深秋远塞若为情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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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肃和陶连亭都是一身冷汗,刚才成卓豪所说之人,确实是出自他们门下的官员,但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官员,都不过是五六品官员,所以他们平日里也是懒得搭理的,最多也是年节之时见一见罢了,只是不想这时候竟被牵连,自是心中喊冤,但却又不能为自己辩解一二,当真窝囊。

尤其是陶连亭,如今爱子远在边关浴血奋战,生死难测,爱女又近日被太后降罪责罚,他已然是两头大了,不想今日又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指不定陶氏一族就此葬送了,陶连亭更是急得想撞墙,当下便叩头道:“万岁爷宽宏大量,微臣感恩戴德!但虽万岁爷不降罪于微臣,但到底微臣心中内疚自责得很,所以等微臣一回去,便就遣散所有门客幕僚,防患于未然!万岁爷明鉴!”

成卓远微微勾了勾唇,眼风扫过慕容肃,一带而过,又投在了陶连亭的身上,笑道:“陶大人此举当真是忠君爱国,且如今右将军又在前线为国杀敌,你们这一家子,当真满门忠臣,朕心甚慰啊!”

“万岁爷过誉!微臣惶恐!”陶连亭赶紧道。

到了此等地步,慕容肃还有什么可说的?心中骂陶连亭沉不住气,拉了自己下水,又骂成卓远忒狡猾,事先不走漏一丝风生,竟然杀了他个措手不及,当下慕容肃也只得叩头道:“微臣也愿意遣散所有门客,以表忠心!”

“众位爱卿都是天池国之栋梁,又多是两朝元老,虽是朕的臣子,但却更是朕的长辈,朕年纪轻轻就继位为皇,自然有许多不懂不明之处,自是要多与众位爱卿请教的,尤其是关系到朝廷社稷的大事,所以今日朕请了众位爱卿过来。”成卓远缓声道,嘴角微微上翘,但是眼中却并不含笑,很是严肃。

慕容肃一等听成卓远这样一番说辞,自是心中忐忑,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难不成是边关战况势利不成?可是却并没有得到消息呀,一时间这些子人自然也不敢妄言,只是一齐道:“万岁爷请讲,臣等必定为天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朕深知众位爱卿忠心耿耿,朕自然是深信不疑,所以遇到了这样的大事儿,朕也自然要与众位爱卿商量,”成卓远抿了口茶,眼皮微抬,然后沉声道,“朕听闻仁亲王最近很是不安分,不知道众位爱卿可也有耳闻?”

成卓远此话一出,一众人俱是一惊,就连慕容肃也是眉头一皱,他素来是消息可靠的,但是却也为此听闻此事,心中不由得猜测,成卓仁自幼性情倨傲、刚愎自负,虽然是难成大事儿的性子,但却不知收敛,只是却也没有到了弑君篡位这一步,难不成成卓远这是要找借口铲除这个碍眼的兄长?

但慕容肃随即又想起,慕容南风临行前,曾经一再嘱咐自己,千万不要与成卓仁往来,慕容肃一时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一时间,缓缓地抿了口茶,既是压惊,也是放心,好在没有慕容王府什么事儿。

“慕容王、陶大人你们快快请起!你们能如此,朕自是感激不尽!”成卓远扶了两人起来,又道,“都道是虎父无犬子,既有慕容王陶大人这等忠心为国之父,想必左将军右将军必定青出于蓝,朕如今只等着左将军右将军凯旋归来,必定要好好封赏一番!”

一众人沉默良久,到底成卓仁是万岁爷的手足,他们做臣子的,自是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所以这时候明哲保身才是最好,到底还是宋老将军率先开口:“万岁爷的意思是,那仁亲王竟然有谋逆之心?铪”

成卓远不语,只是对成卓豪点点头,缓声道:“豪亲王,你来说。”

“是,微臣遵命!”成卓豪随即起身,然后朗声道,“微臣奉万岁爷之命,追查仁亲王谋逆之事,已有半月之余,这半月中,仁亲王曾多次以宴请之命,与朝中诸臣暗中接触,其中包括慕容王门下的柳大人、苏大人,还有陶大人门下的欧阳大人、陆大人、曹大人,以及兵部的霍留风和林亚夫,其中柳大人和陆大人、曹大人等人多次与仁亲王接触,其中霍留风和林亚夫已与仁亲王达成协议,如果此次边关之战,我天池一旦处于劣势,他们便就煽动民、意,从而拥立仁亲王为新皇,霍留风和林亚夫凭借自己出子慕容王和陶大人门下,所以更是打着慕容王和陶大人的旗号,暗中将原本镇守南岭的军队,调遣到了长江一带,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成卓仁此言一出,一众人俱是又惊又震,慕容肃和陶连亭更是赶紧地跪地叩头,道:“万岁爷明鉴!微臣手下竟出如此逆贼臣子,实在是微臣失察之过!微臣恳请万岁爷降罪!”

成卓远脸上却无一丝震怒,反倒含笑走出将慕容肃和陶连亭一一扶起,一边含笑道:“朕一早就说过,众位大臣的忠心,朕心中有数,且你们又是朕的岳丈,朕哪里有不信你们的?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朕也对众位爱卿知无不言,两位大人都是两朝元老,名声远播,自然门下弟子无数,良莠不齐也是有的,所以又哪里是二位大人能够一一明查的?说到底,不过是那些子逆臣贼子想借着两位大人的名号做文章罢了,所幸,如今仁亲王代朕查明了真相,若不然,岂不是连累两位大人的一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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