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戌时二刻整,官舍东南畔(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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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谦......”陈景彦迟疑片刻,道:“陈都统并非心胸狭窄之人.......”

陈景安笑着摇摇头,不再解释,态度却依旧坚决。

.......‘猜疑’是人性,再说了,就连那陈都统的老丈人也才做了个九品同知知事。论起来,咱们家远不如蔡家和陈都统亲近,请辞是为了主动退一步啊。

官舍后宅。

闺房内,陈瑾瑜坐在椅子上,双手捏着一张折起来的信笺,低垂着的小脑袋缓缓抬起。

腊月二十一。

午时。

陈景彦在官舍宴请胞弟一家。

说到即将到来的离别,陈景彦尤为不解,“守谦,如今局势大好,蔡州正值用人之际,何故坚持返乡啊!诚然,以陈都统眼下官职,使你做幕僚委屈了些,但.......他年纪轻,未来不可限量,不如.......”

“兄长,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我随陈都统来蔡州支应一段时间。如今你都来了,也该放我走了。”

杏眼中滚着一包将坠未坠的眼泪,楚楚可怜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陈英俊,“哥......”

“不行!我不能帮伱!阿瑜,你后日一走,往后和他便再无相见之日,何故自寻烦恼呢!”

方才,陈英俊被妹妹喊到了房中,得知后者想让他帮忙送一封信,不由又气又羞。

陈景安呵呵一笑,举杯敬了兄长。m.

“守谦啊!”

眼瞅兄长还要再劝,陈景彦终于坦诚吐露实言,道:“兄长,正是陈都统前途无量,我才得走啊。”

“守谦何意?”

“兄长,你们几人中曾数你最势弱,可此次桐山之乱后,你却得益最厚。如今,兄长已是一府贰官,权柄不可谓不重。若我再把持他都统制官衙内政.......你我兄弟一外一内,时日久了,他们几家、乃至陈都统恐怕也要对咱们兄弟起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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