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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缑佀和勾韦经过一番乾坤颠倒,倒也雨顺风调。出门时将那包东西扔在勾韦面前,说是君子不做小人事,一股随意把玩男人于股肱之间的自豪感使勾韦好不痛快。缑佀是出了名的狡诈,可她略施一欲擒故纵的小计,便把缑佀套在了圈儿内。那个烂纸团儿何曾不是她勾韦的心病,那是她和吴能一败俱败的铁证。当缑佀告诉她就带在身上时,她便猜到了缑佀当时的内心矛盾,不失时机地来了个连唬带吓的手段,置缑佀于此一难彼一难不如两难皆抛的境地,逼缑佀自动就范。她也是恨不能立时将那团烂纸攥到手里,早点儿轻松一下牵肠挂肚的心。但她没有急于那样去做,而是假意让缑佀自己送到吴能手里。她明知缑佀必难为此,而自己又拒收此物,她要让缑佀感到自己对他是何等的信任和放心。缑佀如释重负地走了,勾韦还久久地沉浸在飘飘然之中。

缑佀出了勾韦的家,轻松地就如脚下踩着棉花。他不时回头望望那个曾让他魂牵梦绕的窗口,‘呸!想耍老子,你那块骚肉还够不上级别!什么他妈这利害那关系的,都是他妈瞎掰!跟吴能办那事是迫不得已,骗谁呢?你是个什么东西天下人哪个不知?既当****还想立贞节牌坊,熊掌和鱼都是你家的呀?我缑佀不是好人,这辈子任是好事咱就不做,哪怕是针尖麦芒儿大的我也不做,省得白给人家好人名下添彩儿。不是说B是一样的B,眉眼分高低吗?****B人操脸,你勾韦不就是凭着粉灯笼似的脸蛋儿降人吗?别说,除了脸蛋儿其余的地方倒也出类拔萃,可那只能是一时一会儿的享受,过了那勾魂摄魄的一会儿,还不都是一样的骚肉。我也是没有记性,涮人家的锅底有什么好味道?后悔了多少次又接着上当了多少次,你说这老天是怎么设计的,愣叫你明知是陷阱,还得偏偏往里跳。把那点儿东西给了你,你是乐了,可就是别乐出了圈儿。想在我缑佀身上打什么主意,没准还会乐极生悲呢。

眼瞎流了,**往哪儿撞?当了两天半副厂长走道就成了螃蟹,有能耐把大道都搬到你家炕头儿上,大家出门都往你家走,管得起饭还是管得起玩儿呀?

缑佀猛抬头,见是芶松。‘吆嗬,回来了,咱一家人怎么还用得着说那些难听的话?我就是当了地球的球长,不还是你的孙子,你家就是我家,来,我给您提个包儿。

这倒是句人话,你任是变个嘛玩艺儿,不还是****的货。

缑佀虽诡诈,但在这事上还真挑不出勾韦哪里有点儿毛病。他翻了翻肉眼皮,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便说:现在那点儿东西就带在我身上,要不就交给你,你再当他面儿扔了毕竟得了,省得男人和男人面对面的不好意思。

你这是什么话,你当着人家面儿拿的,你再当着他的面儿毁了,也显着你有男子汉的大度和诚意。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交给我,一个破纸团儿哪儿没有,人家还以为是骗他呢。

对对,我寻思着就这点儿小事儿------

小事儿?你差点儿没把它供在你家神台上,你这副厂长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当上了?你有他妈什么能耐?行了,也够本了,两滴答尿骚给你换了个金顶子,十足吧,别让那点儿东西妨碍你日后断子绝孙。

勾韦的刻薄差不多已逼近了极限,但对缑佀来说早已是习以为常。

您可不能这么说,那不连你自己以及奶奶都捎进去了?咱这个家族,忌讳提这个。

芶松知道自己贫不过缑佀,便小声说:别当着这么多南来北往的让我踹你。

好好好,您先请回家,奶奶正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您呢,有好吃的给我留点啊。望着芶松的背影,缑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个软盖儿的活王八。

自缑佀走后,勾韦就把那团烂纸扔进的垃圾桶,免得芶松见了堵心。至于吴能,到时随便找块卫生纸揉揉搓搓,使个障眼法也就算了。再说,她眼下还不想告诉吴能,省得那个老根粗皮的家伙又来没完没了的蹭啊磨的,整得人六神无主,关键时刻又没有了号令三军的本事。缑佀虽丑陋奸猾,但年轻体壮,有那追魂摄魄的能耐。就说是略嫌粗莽,一阵雨暴风狂也真叫人死去活来。勾韦毕竟是风华正茂,时时都渴望那种阴阳往复的享受,借机限制了吴能的次数,缑佀就理所当然地成了独领风骚的座上宾。

吴能虽已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但淫心不减。为了尽早消除那个纸团儿的阴影,不得不言听计从于勾韦,但他希望勾韦在不与缑佀做那有损于他尊严的事的前提下就能把事了结。而对于芶松他是不屑一顾的,他知道芶松有奶便是娘的体性,但他绝不知道芶松的性无能。因为勾韦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也好在几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自主科学的分配一下时间,以防相互撞车,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吗,骂也骂不掉那块肉,不就是犒劳犒劳两片子嘴吗?你现在解气了,过瘾了,也该让你那两片子犒劳犒劳我了。缑佀如一头深秋欲火高烧的野牛,将勾韦扑倒在床上。毫无心理准备的勾韦在他身下挣扎着,嘴里还断断续续地骂着:你个畜生,你爹你娘是这样办事呀!缑佀并不理会,暂时滚到一边休整似的喘着粗气,他知道用不了点支烟的功夫,勾韦准会自动地脱个精光。

缑佀面对这美丽绝伦的酮体,啧啧地慨叹造物主的神奇。别说吴能那样已半截入土的淫棍,就是年轻的女人们也会嫉妒地无地自容。嘛叫沉鱼落雁,什么叫倾国倾城,勾韦才是注脚。缑佀微微地闭上眼睛,陶醉的直要掉泪。他觉得这样的形体应该是美的陈设,是放在玻璃罩里的一件只能用眼神抚摸的艺术品。在她的面前,每一丝邪恶的念头都是对美的亵渎。他不敢想象那竟然曾是多个男人柔韧的温床。他不相信这种事实飞,她应当完全属于自己,百分之百。‘吴能,我要杀掉你!’这是发自他内心的吼声。

勾韦蓦地坐了起来,简直就是一尊冰胎玉质的女神。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了缑佀一个激灵。‘出而反而的东西,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缑佀意识到了自己呓语的不合时宜,扬起手也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此举倒叫勾韦有些心疼起来。自己的身体叫男人们如此的魂灵出窍,得意之余就又生出许多感叹。罪过呀,罪过,古人没有说错,真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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