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和好（3 / 5）

“哼，愚蠢的庶民！哦，当然不包括音无同学在内！咳咳……”干咳两声，直井文人继续道：“那款软件，除了思路比较新奇之外，只要是拥有编程知识的一般人，也可以编写出来吧？”

“是的。”竹山点了点头，镜片上反shè出一丝亮光：“以前游离子也再三问过这个问题……原来是这样吗？的确，我们是靠天使的能力才确认天使的身份的。如果天使的能力并不是独有的，而是一般人也可以自己设计得到的话，那么天使的身份就无法成立了。”

“游离子早就看出这一点了吧。”rì向恢复了常态：“还有音无。”

游离子和音无对视一眼，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当初让音无单独留下，也是因为这件事。”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去隐瞒，游离子干脆也把话说开了：“不仅仅是天使的能力，通过我的试探与观察…”说着，她看向安静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表示的奏，开口道：“丽华同学其实跟我们一样，并不是无心的天使，而是在失去了名誉之后，也会变得失落的一般人吧。”

音无：“……不上课是违反校规的吧？”

奏：“没关系，阿真特许了。”

音无开始抓头发了：“那种糟糕家伙的特许有什么用啊！”

奏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音无无力化。

“我可以证明这一点。”不理会一脸惊讶的大家，音无接过了话头：“怎么说呢，我跟丽华，在生前也算有着某种奇妙的交际吧。”

“什么？！”这回就连游离子都惊讶了：“难怪天使会这么老实的跟着你……不对！音无你恢复记忆了？！”

“啊！”音无点头道：“在某个糟糕家伙的帮助下，我总算想起自己是谁了。”

“音无…”藤卷皱着眉：“无论昨天发生了什么，天使都是我们的敌人。你…”

“天使真的是敌人吗？”直井文人突然站了出来，打断了藤卷的话：“不，应该说，天使，真的是天使吗？”

“什么？！（真是肤浅！）”除了游离子音无和依旧灰白化的rì向，战线众都惊叫出声。

“我也是昨天问了音无同学才知道的。”说道“音无同学”四个字的时候，直井文人语气态度转变之大，甚至让人生出一种这家伙是不是人格分裂的错觉：“你们那那些跟天使类似的能力，得自于一款软件！”

“这根天使的身份有什么干系？”松下脸上写满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