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误会(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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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韩夫人的‘好言相告’,晏亭私下里盘算着该如何是好,不多时晏妙萏又跑来向她认错,哭着求晏亭成全了那一对苦命的鸳鸯,晏亭叹息一声,终究下了决心,照着韩夫人的意思与屠幼菱‘圆房’,也免除她不在府中的时候,府中那一群虎狼之兽借机相欺。

这一日有晏霍虎视眈眈的盯着,屠幼菱没得了机会与柴安相见,晚膳,韩夫人召府中上下齐集一堂,为晏亭送行,席上屠幼菱无有精神,韩夫人不管晏亭可承下她的安排,自作主张的当着众人之面示意屠幼菱,晏亭既要出征,她这做夫人的也不能全无动静,也不必在意三年重孝,夜里去晏亭房里陪着,外人也说不出旁的来。

屠幼菱没想到韩夫人会有此安排,吓得血色全无,那厢里屠夫人听见韩夫人的吩咐,喜上眉梢,屠幼菱一日是挂名夫人,她便不能高枕无忧,三年实在有太多变数,且屠幼菱这厢依旧与柴安不清不楚,如今韩夫人的安排实在得她欢喜。

晏杵对韩夫人的安排了然于胸,晏霍却是没想到韩夫人对晏亭和屠幼菱如此宽待,愤愤不平的离席。

屠幼菱这厢挂念着柴安,那厢里柴安也放不下屠幼菱,寻了个理由,在膳厅外徘徊,只为能在出征前瞧上一眼屠幼菱,却没想到屠幼菱还没见,却看见了晏霍一脸戾气的从膳厅冲了出来。

央睿王四年,春夏之交,虞国借大义之名正式向央宣战,此一日早在苍双鹤下山之初便已料定,因此睿王接获战书,无颓然昏君惶惶不可终日的怯懦,反现君临天下的威仪,令盛康、姒塔等人心生畏惧。

接战书翌日,睿王以卿玦带兵英勇之名,暂封将军职,晏亭充军师,三日后踏征途。

盛康连夜召朋党,经一番商讨之后得出睿王如今的气势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即便如今表现的成竹在胸,终究还是不敢忤逆盛康,由出征任免卿玦与晏亭便可知。

即便先前卿玦大获全胜,不过在盛康朋党看来,也只是那败了的常逐太过没用,终不信胜过女人美貌的卿玦有何等大能耐,而盛康欲借出征之名,将晏亭与卿玦拴在一起,且立了军令状,此举一来乃是为了试探睿王可还会听他安排,再者盛康并不相信他二人就能赢了苟惑,也算是借刀杀人的把戏。

如今再听众人云云,倒也渐渐放宽了心思,只坐待结果,无论谁输谁赢,都改不了西申欲坐收渔人之利的观望。

避之不及,被晏霍抓了个正着,心下惶恐,晏霍本就气愤,见柴安更是烦躁,拳脚自是不必说,谁知打了两下,竟直了身子,抚着下巴盯着柴安,一双小眼来来回回的转着。

柴安抱着头蜷缩在地,还想着承接晏霍更进一步的殴打时,却没想到晏霍竟然住了手,半晌不见有动作,柴安才微微挪了挪抱着脑袋的手,透过缝隙看着晏霍阴阳怪气的笑,心下一凛,果不其然,那厮阴测测的笑完之后,语气甚欢喜的几句,令柴安感觉莫不如打他让他还好过些,因为晏霍告诉他,他为之可以倾其性命的女子,今晚将要同别的男人圆|房。

却说晏亭自那日去信常侯府见卿玦之后,接连几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怏怏然的,却在接旨之后顿时消散了那等说不分明的失落,府中安排妥当,只等出征那一日。

柴安苦于无出头之机,先前已经要求随军,如今得知晏亭暂代军师之职,更是欣喜莫名,打点行囊,随时可行,却不曾想那厢里屠幼菱得知此事,不过半日光景便湿了三条帕子。

晏妙萏早先便是屠夫人带大的,与屠幼菱自幼也多有交情,自然清楚屠幼菱的心思,终归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受不得屠幼菱这等相思苦,偷偷给柴安传了消息,竟不曾想被晏霍抓了个正着。

再说晏霍,四肢发达,实在没什么头脑,当初晏痕没了,他以为凭自己嫡长子的身份,理应承袭家主之位,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个晏亭来,始终记恨着,韩夫人会顺着晏痕的遗命,全然是因为知晓迟早有一日南褚会与大央对上,怕的便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受到牵连,这事狡诈的晏杵心中分明,晏霍却一直不懂,总要找一切机会寻晏亭的麻烦,前一次便吃了苦头,这次自认为多了个心眼,并不直接带人抓奸,反倒找了韩夫人,其后坐等看晏亭的笑话。

那厢里韩夫人对大央与虞国之战全神关注着,听晏霍拿这等明摆着的东西说事,面上敷衍了晏霍几句,只觉这是个拉拢晏亭的机会,差人寻了晏亭到其堂屋,开门见山告之晏亭管好自己的女人,别落人口实,且明着示意晏亭不必当真为晏痕守孝三年,心思单纯的女人多半感性,若成就夫妻之实事,想必屠幼菱也不再存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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