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故人（2 / 6）

正如阿奴所言，他现在一无所有，唯一还能算做资本的，就只剩下阿奴了。

这些年他就没让阿奴过过一天好日子，然而他都已经沦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了，这个傻女人还想着为他付出。

方永强忍住泪水，向苏小小说道，“既如此，我先教你唱曲吧。”

他把香水反复提纯的方法教给了阿奴，随后带着苏小小来到客堂，尽心尽力的教授苏小小唱曲。

若是之前，即便推广香水失败，于他而言也只不过浪费了几天时间成本。

苏小小诧异的打量着阿奴。

“丫头，你可要想清楚，万一你家少爷害我丢了名

分，你是要随我进百花楼，供那些前来寻欢的公子们玩乐的。”

“阿奴……”

方永想要出声阻止，耳边却传来了阿奴的声音。

但现在，阿奴成为了赌注。

他输不起。

方永在客堂教了苏小小一夜，阿奴和林伯也在厨房里忙活了一夜。

二百余斤腊梅花，最后提炼出来的香水只能装满百来个小瓷瓶。

“阿奴不想去青楼。”

“但阿奴想帮少爷。”

“方家资产耗尽，少爷已经拿不出让苏姐姐心仪的赌资了。”

“阿奴是少爷最后的倚仗。”

泪水在方永的眼眶里不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