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逢她 第8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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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又问:“段伯,这个还有吗?”

段伯:“还有几坛没挖出来,怎么了?是不是……”

觉春楼自打开张以来,所有的酒都是从这里进的,他想问季念是不是想进梅花酒了,但谢执在这儿,他没说下去,他用脚想都猜到这丫头绝不可能告诉谢执觉春楼的事。

季念摇摇头,眉眼弯起:“想多带几坛回去喝。”

段伯一愣,又大笑起来。

身旁影子蓦然拉远,季念眼睫颤动,弯腰挑酒的动作僵了一瞬。

她什么都没说,倒是段伯睇了一眼:“你老离人家这么远做什么?怕人家抢你酒?”

季念直起腰,略带局促地喊了声:“段伯。”

“我今日都待在外头。”

谢执的声音响起,季念顿了顿,偏过头。谢执目光浅浅掠过她的脸,不带情绪:“身上寒气重。”

谢执本来是不知段伯怎么话只说到一半,但一转头,看见季念怀里抱着坛酒,笑起来的模样在昏黄的光下晕开,竟单纯得有点像个孩子。他神情一动,默了会儿,勾起唇角喃喃吐出两个字。

季念偏偏头,不知听没听见,脸色微微泛红。

谢执注意到她的目光,在转瞬间将那抹异色掩饰过去,再开口时已恢复一派温和疏离:“准备走了?”

“啊,”季念道,“是。”

谢执点点头,季念想起宅子的事有点心虚,他没继续说话,她松了口气,便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般拿起帷帽。

话说出口是独属于他的疏离清冷,他不笑的时候总是这样的,季念不动声色地回过头,再低头挑酒时,指尖却是一阵回暖。

段伯瞧着两人,哼笑一声。

过了会儿,季念拿出架子最底下一层的酒,段伯问道:“梅花酒?”

“嗯,”季念抱着酒坛闻了闻,腊梅香气混着寒冬的凌冽,她夸道,“段伯酿的酒最香了。”

段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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