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婚礼上的大灾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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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子慌忙起身,通红着脸笑骂:“滚一边去,臭不要脸”

除了红红秀秀美-美外,还有两个小侄女是一一和雨雨,雨雨的外语学得非常好,几乎涉猎了亚洲所有的语言,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一一已经十五岁,她的学习成绩一般化,却独爱动物,对于滇金丝猴、北极熊以及马达加斯加岛上的变色龙……她都能滔滔不绝得讲解半天,她的头上通常都梳着高高的发髻,眉毛纤黑,目光清澈而得意,摇头晃脑的。她在五姐妹中居三,比雨雨大二岁。我的五个侄女和我的两位姑姑坐在一张餐桌上,她们吃的很高兴,喝着香槟,眼波里流动着欣慰。

一个声音突然地大叫着:“外面怎么了?……我的眼睛——”

一瞬间,不知来自何处的刺眼的白光将我们的婚礼,整片旷野埋葬起来,高大的梨树,海棠树,附近的彩霞般的遮麻地、也可以说全世界全都被埋葬在刺眼的强光里……。我的眼里全是刺眼的白色,甚至看不见面前的客人,身边的宏信……那种白色我从没经历过,我以为我的眼睛瞎掉了,因为我看不见宏信,看不见大厅里的任何一人,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强劲的白光。

我仰脸向天理着我几天前焗成的金色长发,我爱我的金色长发,他们就像美丽的金色藤萝一样,令人赏心悦目.鼻中呼吸着浓浓的玫瑰花香,啊,今晨的天空蓝的快活,又高又悠远,美丽的朝阳正从东方的云海里往起升浮,大门前的一排钻天杨的翠绿树尖已被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亮亮的。我幸福而甜蜜的微笑着,今天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我的婚日。幸福的涟漪一直在我心里荡漾着,我的两个姑姑,一个胖胖的另一个又瘦瘦的,扬着喜悦的嗓音在屋子里不断地催促我快回屋把花环戴上,我的闺蜜芳芳又叫我快把婚纱换上,因为已经快七点了。我的一个最小的侄女美-美像一只小蝴蝶一样,从屋内跑过来,她才只有八岁,穿着淡粉色的连衣裙,浓密黑柔的齐肩短发衬托着她的小苹果脸蛋儿,亮亮堂堂的,她的大眼睛闪动着乞求不舍的光波抱着我的大腿,用黏黏-腻腻的声音说;‘嗯-姑姑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也用那种黏黏-腻腻的声音欢愉的回应着:“美-美,姑姑也喜欢你,也愿意和你在一起……我的臭美-美”,美-美嘎嘎笑着,我俯身抱起美-美柔软的小身体,快活而轻盈的转起了圈子。

美丽的婚纱,盛装的伴娘,迎亲的浩荡车队,炫目的婚戒,无数张挂着吉祥笑意的面孔,反反复复的喜庆话、吉祥话、以及我的父母辈的各类关切叮嘱,不时在我耳边高高低低,语重心长的响起,我心欢愉着,对这些吉祥关爱的人们我殷勤有礼地致着谢意,蹬上了镶满红玫瑰的婚车,去了绿梨别墅。

我的恋人宏信是一个建筑师,也兼做房地产生意,因而房间的建筑风格、数目以及面积都是令人羡慕的。

我们的婚礼以及新家就在城边的别墅群里,豪华如亲王的府邸,大气比皇宫。他们坐落在一片无边的果园里,这片果园以早熟梨为主,其他杂载了一些海棠,核桃,等等,都是些大高科类果树,这里的每一棵树几乎都高过我们的别墅,而且都生长的郁郁葱葱,尤其那些梨树,它们向上向外有力的舒展着强劲的微带绿意的虬枝,绿色叶片,闪着新绿的亮光向上伸展着,像一个个有力的手掌,要和天上的云接壤一样,翠绿欲滴的梨挂在枝叶间,它们还没有成熟,但已发散出了淡淡的香气。

宏信非常喜欢我的五个侄女,两个侄儿,他们都在上学,为了让他们都能参加我们的婚礼,宏信特意把我们的婚礼定在暑期举行。我的侄女我也个个都喜欢,她们美丽聪明,浑身上下通透着灵秀,两个大的是双胞胎,她们都长得高挑,一个叫红红,另一个叫秀秀。红红是学画的,她的画笔是非常传神的,她在画一个人的时候,通常不用画五官,只画轮廓,或者侧影就能让你一眼就看出,她画的是谁,当然了,她画的人是我们都认识的,几十个,几百个人中的一个。秀秀是学医的,她在看人的时候,目光上下流动,大多是在锁定人体内的器官位置,她是个安静的女孩儿,说话的声音平静而清晰,她能够在刚刚解剖完一只兔子后,就能洗去手上的污血,擦干后,拿起馒头吃。我的两个侄儿是有名的淘气包,一个是大胖子,十五岁,名叫小海,憨憨的,另一个是小瘦子鹏鹏,十七岁,小瘦子非常帅气,目光清澈有神,头发蓬长,像一个艺术家,喜欢披着衣服,对于一切事物,他都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走起路来,一派悠闲样,他的学习成绩可是一流的,理科每次都几乎接近满分,尤其热爱数学物理化学,他自己发明了一个小机器人,专会扇扇子,在闷热的时候,小机器人会一下一下的以匀速挥动扇子。他自己设计的一首宇宙飞船模型得到过科学家的认可,因而曾经跟随宇航员遨游过太空一星期,他可以很轻松的就开动一架飞机上天。据他自己说,如果给他一架宇宙飞船,他也能捉摸着开上天空。现在刚刚考完北京航天学院。

大胖子则属于不爱学习一类,酷爱饮食文化,是鹏鹏的跟屁虫,所以在一家普通高中学习美术。

我和宏信在大厅内喜气洋洋的给客人们敬着酒,由于宏信家世显赫,父亲又是建筑公司的经理,所以来参加我们婚宴的人非常多,有银行赵行长,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肥硕的肚子鼓鼓着,使他只能像个弥勒佛样的后仰着肥硕的上身坐着,他的黄白的须发都非常淡,唇角的胡须修得非常工整,像一个月牙被剪了两半,分别贴在嘴角的两侧向上翘起,由于他的不时哈哈大笑,嘴角的胡须便不时的随着他的哈哈大笑而有趣的微微抖动。席上还有一个人,脸上笑意平和,衣着考究,额头饱满而亮堂,是宏信父亲的好友公安局的杨局长,他的话语并不多,对于席间人们热烈讨论的某某美化大连的话题,他只是偶尔的“嗯”一声或者“是”一声,脸上带着莫测高深的笑意,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果酒。那个高声阔谈国际新闻的人我从没见过,他的口音有些杂,带些沈阳味儿、大连味儿,抑或又有些天津味儿,三十多岁的样子,样貌英俊帅气,衣着考究,腰间露出的腰带是鳄鱼皮的,而且上面镶嵌了一排黑色的南非钻石,宏信低低地对我说“他的这条腰带能换咱的一栋楼”我愕然地看着那条腰带,那上面的钻石闪着寒星样的晶光。公公看着他的目光也很欣慰,让我叫他表叔,说是他多年没有见面的表弟,公公很有感慨的推开了酒杯,笑着抚摸表叔的肩膀:“我很纳闷儿,你这个坏小子能出息,从小就坏,打架斗殴,敢跟老师对着干,上课玩扑克,逃学,啊——不说了,不好意思了,脸红了”公公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你能来参加你侄儿的婚礼,大哥我真的老高兴了,咱这一别快二十年了,我老弟有出息,现在在南方开了一家大公司,来大家举杯贺我老弟的辉煌成就”。

大厅里许多女性都对他行注目礼,尤其是我的那个像小猫一样温柔的小姑子看着他的时候,脸上不时飘起两朵羞涩的红晕,并且两次借故让这个年轻人帮她调手机,一次是调时间,另一次是调音量,其实我的小姑对与手机玩的是非常老道的。

今天来的客人非常多,而且很多人我都不认识,按照礼节,我和宏信必须挨着桌的给每一位客人斟酒,就在我和宏信热情礼貌地给他阿姨斟酒的时候,偶一回头的一瞬间,我忽然看到杨叔叔的嘴角有一丝奇怪的笑意,有些凶狠又似乎有些自信,这让我觉得我的腮边有一些刺痒,这个老杨头儿我很熟悉的,平时他给我的印象就像菜市场卖菜的老头一样,磨磨叨叨的,但今天他却显得有些反常,话语不多,而且他今天还带来四位警员,说是让他的手下开开眼界,“这几个小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场景呢,绿梨别墅的名儿可大着呢哈哈哈……”杨局长和他的几位警员便被公公热情地接待下来了,我发觉他们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那位表叔的身上,偶尔的他们也相互对视。

我在疑惑间被宏信叫走了“新蕊,来给我姑妈敬酒,怎么?累了?”我摇着头欣然过去了,接过宏信递给我的洋酒,瞥见我的那两个宝贝侄儿每人手里都拎着一瓶啤酒,悠闲的坐在别墅前的房廊下,热烈的讨论着《海贼王》里的某个情节,午阳的光从层层叠叠的梨树叶片间撒落下来,只有几块斑驳的光落在他们的白衬衫儿上,小瘦子忽然起身向大胖子张开了双臂,揪揪着嘴一副陶醉样的俯身叫着:“奈美——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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