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游戏:仅剩十人的第二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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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侧高台上的莫兹可夫传令官高亢声音传来:“各位休息的好吗,现在是第二天了,时间也许是上午,也许是下午,又也许是晚上。本来我以为你们二十人至少能将这场游戏延长到五天以上,没想到现在第二天就只剩下十人。我给你们准备的获胜奖励仍然是积分和昨日的那堆生肉,可惜在这里放了这么久,这些生肉有些沾上沙子了,没关系,我觉得味道应该是一样的,好了,话不多说,从最靠近我脚底的牢房先开始选人,来吧,亚瑟,昨天佐伊没有毒死你也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情,看来在牢房里也得给你戴上乌钛手铐了。”

亚瑟从地上爬起,动作缓慢而晃荡,在士兵将他牢房打开时,他一个站立不稳倒在地上,久久无法站起。

在高台上的莫兹可夫有些不满的看向身旁穿着褐色军装,肩上带有勋章的高个士兵:”沃兹卡玛,我说过不要去骚扰这个巫师。“

”抱歉,侯爵大人,我的手下在私下也下了不少赌注,这个巫师在第一天没有死应该是让他们有些不满。“沃兹卡玛深深鞠躬表达歉意,随后给站在高台与竞技场连接楼梯处的士兵使眼色,让他们赶快将亚瑟的‘尸体’处理。

莫兹可夫表情灰暗,重新看向下方,却发现亚瑟已经重新站起,正一步步走向竞技场中央。

安德鲁静静看着与自己一同去过伦比镇周围探查伊西斯消息的约翰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向黑暗的街道拐去,在约翰斯不甘心这个结果追上安德鲁后,安德鲁的背影已经消失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只有远处提着的煤油灯灯光告诉约翰斯执法队夜间巡逻人员即将接近。

安德鲁,肯定知道些什么...这是约翰斯的结论。但安德鲁一向是特立独行的人,自己就算与他算是有些交情,安德鲁也不会说出不想说的事。

......

亚瑟是被饥饿感和通往其他地堡通道里整齐的脚步声逼醒的。他身上的衣服被冷水浇至透湿,昨夜果然如他所料,那些褐色士兵并不想轻易放过他,在他睡着没多久后,一大桶接近零度的冰水倒在他的身上,然后是不停的讥笑与欺辱。就连双手也被士兵重新铐住,他们似乎发现亚瑟伤势有些许愈合,于是干脆让亚瑟连脱去自己衣服的动作都不让他做到。

为了防止那些士兵再来影响自己,亚瑟一直保持着发抖和浅睡眠,冬夜里就算在地下也是彻骨的冷冽。就连隔壁的矮劣魔万诺翻身都能让亚瑟就地坐起。

”我...选萨帕洛。“

这句话说出后,就连在亚瑟单人牢房对面的夜鹰都大觉震惊。无论怎么想,在这时选择与亚瑟关系最好的夜鹰都是最好的主意,亚瑟却选择一个摸不到底,在第一轮几乎没受什么伤害的老者,他是彻底放弃了吗?

等到亚瑟要被拉去参加第二日死亡游戏时,亚瑟已经保持嘴唇发白,眼珠血红许久,就连下巴都有因疲惫而生出的胡茬,他的头发乱糟,浇湿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身体上,甚至能清晰看到亚瑟心脏跳动。一旁舒适睡眠的万诺醒来后看着抱着自己双膝像困兽一般的亚瑟时,他还以为自己见到患上瘟疫的病人。

亚瑟被冲进自己牢房的三名士兵架起,其中一名士兵还刻意调侃一般询问亚瑟有没有用积分兑换武器。

重新来到圆形的沙地地下竞技场,亚瑟被士兵扔进新的单人牢房里,身体内的雷系元素力就像死水一般平静,看来这个牢房还是由乌钛制成的,远处沙地中央白沙上的血迹仍未处理,甚至还能看到一颗剩下三分之一的血头埋在厚沙里,周围的火把偶尔因为从透气孔传来的风而颤抖,沙地竞技场依然只能看清楚部分距离。如果没有火把协助,甚至会无法看清楚十米外的东西。亚瑟深深将头埋入双臂中,精神高度紧张的他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这个地方比诺齐尔城和精灵之森更加令人绝望。

右边的单人牢房门传来开合的声音,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声,从声音分析,好像是曾经关在一起的老骑士萨帕洛。但这与亚瑟有什么关系,他困饿交加,穿着的湿衣服让亚瑟什么知觉也没有。

亚瑟头一次产生自己如果死了就好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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