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零章 自卫反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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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所能承受的结果,最次不能让人把‘有心利诱’的罪责坐实了。到时候罚俸、降爵甚至外放都不要紧。至少京里咱不却人脉,只要给人个无心的感觉,东山再起难度不大。

想到这让颖喊老四来。到了这当头上心里反倒踏实了,不管能不能平息,先做最坏的打算,第一反应是先保陈家。王家地根基虽浅,想一下扳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怕就怕陈家受了连累。未雨绸缪。商家经不起这么大风浪,而且陈家的资产也已经积累到引人注目的程度,想完全撇清干系可能性不大,也不现实;但可以通过些途径将损失降到最底。

现在面面上一切照旧,不能给人心虚的感觉。所有地动作都在暗处,陈家财产作个全面盘点,不能分散,能集中的全部集中起来统一处置。我至今还欠兰陵两万贯。这给我个提了个醒。同样的欠条再来三张就相当于陈家的财产了。就算陈家有麻烦,只要出具长公主府上地六万贯欠条。动陈家就相当于动兰陵公主的财产,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胡闹!”自古舍财取义的例子不少,可主动上门索取欠条显示自己债务缠身的就我一人。兰陵被我无礼要求弄的哭笑不得,“没工夫陪你过家家,欠条开出来就得认,到时候你认这六万贯不?”

“认!当然认!”

第四二零章 自卫反击

同那些弹劾奏折一样,我呕心沥血完成的辩解折子也仿佛石沉大海,呈递上去就杳无音讯。

刘仁轨死人脸依旧,自打被我恶心到后就恢复以往的讨厌嘴脸,不是嫌我懒散就是敲打了积极进取之类的废话,再没从他嘴里打听出有价值的情报。

而李义府至始至终都在装糊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整日歌舞升平的一派和气。态度很明确,既不想惹火上身也不必落井下石,你好我也好,你不好我也没办法,兄弟俩谁不欠谁。

好坏先不论,关键心里不踏实。按理不该拖延这么久,搞不清上面那帮人什么打算,折腾人很有意思么?我这边上吊绳疙瘩都绾好了,出来进去的提心吊胆,不说给个痛快。

“那你先给前面两万还了。”

“还,肯定还!”

也罢,本就没在这群文官身上寄托希望,既然大伙都保持静默我也只能静观其变了。现在要保持冷静,反复思量,好也罢、坏也罢,什么结果是能接受的,什么是接受不了的,自己心里先得有个底。

“既然都没了音训,等过了年大伙把这事就忘干净了,夫君不必太费神。”颖亲手捧了杯茶给我,宽慰般笑道:“既然已经辩解过了,又扯军购又扯前方士气的,怕谁也不敢在这当头把事闹大,区区几个言官成得什么气候?”

老夫老妻了,自然明白颖的用意,不过是想给我松个劲卸卸包袱。说言官成不了气候是自己骗自己,那帮人行事少有忌讳,一不看脸色,二不讲交情,事情闹的越大越显本事,说起不怕死到是真的。当年李义府势头正盛的时候比我威风多了,就因为和个罪妇有瓜葛被揭了短。还不是被参的焦头烂额?虽说最后依仗元首宠幸扳回局面,将个蹦达最欢的谏官流放算是报了仇,但自此被刘仁轨抓了痛脚直到现在都没翻过身来,坏名声的事。

想到这不由拿李义府当年地案子和今日做了个全方位对比。老李是色急忘本了,又手脚不利落被人抓了短,期间不得不带出条人命遮挡。按民间的思路想的话,杀人偿命是天大的案子,罪无可赦。但在上位者的眼里就可轻可重。一来李义府难得的人才,小小个风化案子而已,就不必折损栋梁了;二来本是个小事,可逼迫堂堂大员杀人脱罪也是谏官过分,本来哈哈一笑的风流韵事非得逼人家弄出人命,煞风景。虽说罪在李义府,但祸由清流而起,要我是国家元首也回偏袒老李。

王家这事则恰恰相反。在民间不会有大响动。百姓们不可能有这种认识,王家待人亲和的名声或许还能博取些同情,可上位者眼里怎么看?首先有破坏国家体制地嫌疑。农耕为本的年代里,在某些人眼里王家的行为可以和挖国家墙角划等号,说利诱是轻的。真要和你过不去,在‘利诱’前面加个‘有心’二字,只怕圣上想袒护都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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