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名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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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颖早早就醒了,晚秋的乍冷让她赖在被窝里不想出来,“外面吵吵嚷嚷的什么动静?”

“你妹妹来了,正催促二女进城呢,‘芳馨斋’今天开业,想去看看不?”‘芳馨斋’是我给花『露』水专卖店起的名字。在我的介绍下,陈家买下了张盛的店铺,多半个月的精心装修后,今天终于要开业了。

“二女不许去,叫人认出来成什么话。”颖支起半个身子,头发泼散下来遮住了小半个脸,“她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夫君一天就惯着她胡闹,被人看见丢的是咱王家的人,去喊她过来,我给她说。”

我早早就起来了,正给秦、程二人明天的课程备课,俩人的程度不同,每次要备两份讲义,由于不习惯晚上在油灯底下写字,所以得趁兰陵没有来之前先抽空把功课安排好。

“小孩子爱热闹,让她去吧,都盼了好几天了。”我赶时间,没功夫理会二女的事情,随口就推了。

连续的几场秋雨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清晨那茫茫的秋霜提醒着寒冬的临近。深秋中的长安城仍然沉寂在几天前那三场精彩的马球决赛中,而王修此人的种种传闻成了长安人茶余饭后讨论最多的话题,一跃成为近几个月来的焦点人物。而颖也凭借着一首《赋原草》(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在山庄里抄袭上阕用以教学,后嫁祸与颖)奠定了长安第一才女的地位。

正和秦钰赛前预料的一样,飒『露』紫和豹骑队在两番预赛中脱颖而出,豹骑队更是以全胜的成绩杀入三番决赛。在我的带领下,飒『露』紫两番赛中也勇不可挡,四胜两负的成绩杀入决赛。尽管与豹骑队的比赛中两战皆墨,但场面却绝不难看,我与球员都尽了最大的努力,如果非要让我评比两队的差异的话,那就是运气,不得不承认,势均力敌的时候,运气往往决定一切。

除了我和我的队员,没有人看好决赛中的飒『露』紫,这包括飒『露』紫的幕后黑手程老爷子在内。打进决赛已经令程老爷子老怀大慰,奖金接二连三的发的各球员如痴如醉,队里的每个人都摩拳擦掌的等待在决赛中一雪前耻。

决赛的第一场豹骑队仍然在好运气的庇护下,一球险胜。虽然场面精彩纷呈,但已经没有人再看好飒『露』紫了,大家都认为,想要在年赛魁首面前连扳两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接下来的比赛可以用风回路转来形容,球场上永远都有可能出现奇迹。

“就护着她,惯的不成样子了,已大早也不见她进来叫个醒,心跑野了看怎么收娈!”颖有点不乐意,嘟嘟囔囔发牢『骚』。

“呵呵,”我放下『毛』笔,伸了个懒腰,笑道:“你一天就瞎『操』心。二女一大早就来过了,我看你睡着,没叫她喊你。自己睡懒觉还埋怨别人,呵呵。”

久违的好运气回到了飒『露』紫的身旁,豹骑队对飒『露』紫三战全胜的的成绩让他们产生了轻敌的心理,尽管秦钰赛前千叮咛万嘱咐,但球员还是没有放在心上。高手过招,一旦失去先机就等于败了一半,豹骑队的松懈让飒『露』紫抓住了机会,面对对方连续两次进球彻底打『乱』了秦钰的部署,等豹骑队员回过神来的时候,机会却已经从他们手中滑走,飒紫『露』酣畅淋漓的扳回一局,让在场的资深马球人士大跌眼镜。

与士气高昂的飒『露』紫不同,作为年赛魁首的豹骑队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一比一平局让他们背上了沉重的心里负担,赛前就是冲着头名来的,现在却被年赛倒数第一的队伍咸鱼翻身,士气顿然低靡。

乘胜追击是我在赛前动员上的主题思想,气势高昂的飒『露』紫野兽再一次出现在了赛场上,年赛魁首在他们眼里成为了猎物。也许是过于沉重的思想负担和急于复仇的心态限制了豹骑队的发挥,豹骑队场上的失误明显增多,而过多的失误让队员畏首畏尾,平时的配合与技巧大打折扣,『逼』迫秦钰多次换人下仍然难以控制局面,胜利对于豹骑队来说,已经遥不可及,艰难的再次接受了两球败北的苦果。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是在烂醉中度过的。亢奋的程老爷子爆发了令人发指的热情,盛大的酒宴,如云的宾客,斟酒时的淅沥声成为,强颜欢笑的应酬成为那两天的主体曲,也成为我今后噩梦中不可获却的素材。

造纸作坊的建设进展神速,在兰陵不记成本的大笔投资下,工匠拼死效命,原本荒芜的坡地已经院墙林立,颇距规模。保障制造工艺不被泄『露』,为了方便统一管理,庄子后面的空地上,为纸匠专门建造的新居已经破土动工,临近寒冬的王家庄子此时显『露』出勃勃生机,数百工匠的到来让沉寂已久的庄子逐渐的热闹起来,桥上卖麦芽糖的老爷爷的生意越发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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