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琵琶行(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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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个时候,内间里忽地传来琵琶声。聂灵雨扭头着去,只见聂灵风怀抱琵琶半遮着脸面。转紧琴轴拨动琴弦试弹了几声;这尚未成曲调时那形态就非常有情愫。

聂灵雨明显感觉到师哥荐轻风身子哆嗦了下。

聂灵风又继续拨玄,弦弦凄楚悲切声音隐含着沉思;似乎在诉说着她他平生的不得志;她低着头随手连续地弹个不停;相似用琴声把心中无限的往事说尽。

轻轻抚拢慢慢捻滑抹了又加挑;初弹《霓裳羽衣曲》接着再弹《六么》。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传来;一会小弦又和缓幽细切切如有人私语。嘈嘈声切切声互为交错地弹奏;就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好像水泉冷涩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

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

此时,房内聂灵雨着了一身汉服长袍;只见她人面桃花、柳眉杏眼、水灵秀气、美丽动人、樱桃小口轻启:“明霜傲雪,娇而不艳。铁虬银枝,铮铮傲骨。不畏严寒,赛雪欺霜。师哥你说刚才外边的唐家女子是否如这般?。

苗轻风头上万古不变的戴着那朵大红花,饶是冬天,他依旧是夏日那般的装饰。唐装、大裤衩、人字拖。他喝了一口茶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儿,轻轻的擦着嘴巴,再细致地折叠好手帕收回口袋里。把搁在一旁的二胡拿了起来。“吱吱呀呀”地胡乱拉着。“她是梅花也罢,荷花茶花与我何干?反正不是“风”不是“雨。

说话间,他兀自低头拉着不成调的声音,相似和谁抠气那般。聂灵雨轻声叹气,“师哥,你又来恼我了?。

苗轻风嘿嘿两声:“哪里敢?”

聂灵雨便收回眼,在也无心赏梅弄琴。她看着苗轻风,自己的师哥,柔声道:“你说过,这般的过日子也就足够了,你还待怎地?难道要我和师妹任你肆意?”

末里,一曲终了;她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

“嘎”

苗轻风停了二胡声,丢到一旁,背手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心里那股子烦躁越发的浓烈了。他不知道这样还要忍耐多久!可是,他知道,他越来越忍不住了。

聂灵雨似有所感觉,却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功力受伤已深,目前只有小师妹可以制服的了他了。

果然,渐见苗轻风脖子上青脉鼓了起来。隐隐已经到了爆发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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